肝论文版非著名甜玻璃碴制造商

【方远/凌远】双枫番外 方远的梦 01

*接正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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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还记得簇拥着自己身体的珊瑚绒毯棉柔的肤感,以及那轻轻的,如柔风一样紧紧地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感受,如那个饱满温柔的拥抱一样,热得他心头滚烫。

睁开眼的下一瞬,方远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思已经从那床上,却不知怎样,瞬移到了沙发上。看着昏暗光线下蓝灰色的墙面,他呆呆地覆上沙发的布料,指纹下是不熟悉的布艺沙发,有点粗糙的经纬触感,很是不同于他办公室那窄短的皮面沙发。

方远怀疑地将手又摸索到了左上腹,那里应该留下一道刀伤和为了医治刀伤,凌远为他手术造成的刀口痕迹。但直到他的指尖探到腹中部,才摸到一条笔直的,不同于他还有些凸起的刀口,这条细小的线摸起来已经有点微微下陷。感受到此事的方远冒起一股很是不妙的想法,他扒拉掉身上的两条叠在一起盖在身上的毯子。

这条毯子看着应当是经常反复的经历洗涤,绒毯的毛丝不再细腻,有些硬绷地结在一起,且有些年头的缝边已经快要被磨开。不似凌远家的那条,这件已经失了形也褪了色。


这甫一坐起身来,一股难以名状的烧灼感自下而上地从胸口烧到了鼻腔,闷闷的胀痛感自右上腹源起却无论怎么按都没有解下那份内脏中暗暗较着的劲。

细细看着,约摸门口有个小间的样子。方远放下毯子,穿着那双有点眼熟的拖鞋推门进去了。细小的电流声音将内间的灯自动唤开,他将已经皱出一身细纹的衬衫从裤腰里拉扯出来,只见一条细细的,比周围肤色稍浅的肉色疤痕自腹肌垂直的那条线往下,直到肚脐上几公分才止,看上去应当是个十几公分的刀口。

他这才留意到宽出不少的衣服,缓缓抬头看清后,镜中不同于往日的容貌将方远吓了一大跳。看着不慎熟悉的五官衣着,他才后知后觉地钝钝意识到,他竟是带着自己的记忆,入驻到了凌远的身体里。



方远又一次推开门,端详起这间办公室来。这难道就是凌院长在本部的院办么?

看着熟悉的装修风格,想到自己还从未到过此地的方远不住打量着这派头没杏林那么夸张,甚至有点朴素的办公室来。方远这才反应过来,他那一向娇弱的颈椎还没有疼起来。

按理说这么缩在沙发上睡,他的这破颈和脊背,得叫他头都转不了几天呢。

而现在,除了愈演愈烈的,从胸口直直往下,难缠并且在腹腔中慢慢渗散的绞痛,他几乎是可以忽略掉这些职业损害给他带来的天长日久的些微不适,专心应付起这场她几乎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疼痛来。


就在一股股尖锐的扭痛刺激到他的肠胃时,方远还没有缓过意识穿到了这副身体里的惊天震惊中,这股强大的痛意在腹腔中横行霸道,被激出眼泪的他堪堪将手覆盖在上腹,锐痛反而愈演愈烈,一下子,蹦跃的痛楚让方远,或者说凌远的这副躯体,连站立的力气都被抽离,指尖徒劳般抠着窗墙便滑跪了下来。

方远低头大口大口喘哮着。一根纤长,仿佛自肩胛骨而入,直直往脾胃上戳的钢钎几乎将他疼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他用力咬了咬嘴唇,似乎失声一样无声地呼了痛,手又如抱薪救火一般压在了透着寒的腹部。

皮下剧烈的疼痛稍稍让他的声带再次开始工作,且又将内脏中翻涌折人的痛苦引出,将他的一切声音又尽数堵在了喉中。



“醒醒凌远!凌远!”


原来刚刚一瞬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再睁开有点迷离的眼,面前是一男一女。男人是他另一位主管大夫,记得他应当是姓韦;女的他没有见过,却见她穿着医生袍,应当也是医生。以及和杏林那边不一样的,通体金属色的冰冷输液架。



“不是安顿你好好躺着了么,怎么坐这儿了……怎么样,还能动么?别逞强,起不来我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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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有敏感词,分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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